绰,牛皮纸袋很大,最上头的是一盒巧克力,老二见了“哇”了一声:“这个超级贵超级好吃。”
简年把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分给室友们,最下层有个小盒子,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写着简年的名字。
“这是专门给你的吧,是什么?”
简年并不饿,原本打算直接睡觉,为了满足室友们的好奇心,便顺手打开了。
盒子里有几样点心,看到中间的焦糖布蕾,她才想起那次去北京找路时洲,他带自己去吃饭,她夸过焦糖布蕾好吃。
简年看了眼纸盒上印的餐厅名,还真是那一间,不过那间餐厅离他的学校和火车站都远,这种点心又不可能放到隔天,所以他早交卷是赶着去买这个?
简年只觉满心甜蜜,虽没半夜吃东西的习惯,却还是把焦糖布蕾吃掉了。除了爱生气爱发牢骚,作为男朋友,路时洲几乎没缺点。
重新刷过牙后,简年给路时洲打了通晚安电话,隔着上千公里与隔着半座Z大完全是两种感觉,虽然没时间黏在一起,心里却明白,想见面走一走就能见到。
路时洲提前回来,简年到底受了些影响,当晚辗转到快一点才睡着,第二天五点起来再温习一遍的计划自然就取消了,好在发挥得还算稳定,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