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件做过来,直到晚上挑灯捧书温习的时候,才愕然发现,有一丝异常。
mdash;mdash;太安静了。
无人扰他,亦无人缠着他,诃修诃修rdquo;得叫个不停。
衣襟不再因为千奇百怪的理由而被人撒娇般扯住摇晃。
连同耳畔拂过的风,都是陌生的。
诃修闭上眼,却见那人娇俏明媚的面庞,冲他笑,冲他撒娇,假装凶巴巴的样子。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诃修觉得那一声声都是在道着心虚。
阿弥陀佛。rdquo;
他赶紧拉回思绪,不愿多想。
阿音杀戒已犯,她回不去的。
刘家人为刘少爷办了奠礼之后,又从乡下领了个小孩抚养。诃修亲自上门,润了他们的福泽,当作补偿。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英年早逝的惋惜,却无物可偿。
诃修吹熄了灯。
一缕黑色的细线旋转着提到半空,如雾气升腾,很快消散不见。
如她。
一早,诃修在厨房门前扫地,忽地听一阵祈愿带下铃铛清响之声和飒飒树叶摩挲之声,片片绿叶被风一吹,哗啦啦落在了诃修新扫的空地上。
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