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门把手的力道收紧,准备随时关门。
她不是很有底气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空气陷入安静。
良久,陆怀铭咬着字音重复了遍,“终生为父?”
宁芯听得内心一颤:他不会窥探到自己的初衷吧?
然而,害怕什么来什么,“怎么,还想管我一辈子。”
他嗓音很低,语调不像是询问,反而有种娓娓道来的温柔,仿佛在说“你可以管我一辈子”。
宁芯眼睫一颤,心头烫了下,热意从内而外涌上来,她勉力维持着表情,“没有,你不要老是多想。”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屋内昏暗,只有从房间流淌出来的一道光,延伸出来,将人影拉长。清浅的花香从正对走廊的窗户漫进来,丝丝缕缕勾缠在鼻尖。葱郁苍翠、粼粼湖水、远处喧嚣的万家灯火,都沉寂地融在夜色里。
两个人就相对站在明暗交界处,同样压抑着沉默着,理不清的情愫在蠢蠢欲动。
“别克制了。”不知过了多久,陆怀铭轻声说。
“你知道,当有一天克制达到阈值的时候……会怎样吗?”
两人的距离并不算近,有一臂左右,陆怀铭就笔直站着,她的影子亲密无间地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