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靳哥,你要干什么?”
林河一个没注意,发现予靳年已经离开了太阳伞下,向着人群走去。
大黄狗看到末瓷靠近,吓的又往墙角缩了缩,呜呜咽咽,怕极了院子里的这些人。
“别怕,我不伤害你。”
末瓷轻轻蹲了下来,动作极其轻缓的靠近那条瑟缩的大黄狗,一人一狗反复试探。
终于末瓷的手落在了大黄狗的脑袋上,温柔的安抚着。
片刻后,大黄狗终于对末瓷放下了戒备。
末瓷趁机将手中植物糊糊敷在那处皮肉伤口上。
“哎?小妮子,你懂的很啊,还知道俺们山里滴药草?”
本来还气呼呼的院主看到末瓷做的这些,火气消了大半。
末瓷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大叔,有没有不用的布条。得给它包扎一下,天气热,这伤口容易发炎。”
院主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有滴有滴。”
在大黄狗的后腿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大黄狗乖乖的趴在地上。
等末瓷给它包扎好伤口后还不忘用脑袋在她的手心蹭两下,和对待许依依的态度天差地别。
此刻的许依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末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