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瓷报了一个医院的名字,距离这里不远,是末瓷一直看病的私人医院,不管是技术还是私密性都很好。
路虎的引擎声轰鸣,飞速向着这家医院驶去。
等到了医院,末瓷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头发被汗水打湿,粘着脸颊上,脸色嘴唇都白得吓人。
予靳年将末瓷抱在怀里,感觉真的像是抱了一个脆弱易碎的花瓶。
因为末瓷在这家医院有完整的就诊档案,不需要予靳年说什么,一直为末瓷接诊的医生就已经熟练让护士准备上了各种药品和诊疗程序。
看着躺在病房中挂点滴的末瓷,予靳年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予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大夫正在看末瓷的化验报告,扭头发现送末瓷来的那个男人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能打扰您几分钟吗?我想问问关于末瓷病情的一些事情。”
医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能问一下您是末小姐什么人吗?我们医院有严格的规章,不能向非家属成员透露病人的病情。”
“我是她男朋友。”予靳年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对陌生人说自己是末瓷男朋友的身份了,第一次是去山区接孩子。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