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予靳年握着毛巾的手泛起青白。
反应慢半拍的林河还没觉察到身边的人工制冷剂已经冒起嗖嗖的寒气。
“哎?靳哥,你去哪里?导演不是说一块去吃饭吗?”
林河一扭头,发现刚卸妆完的予靳年已经大步走到了门口,正头也不回的向停车区走去。
“靳哥?靳哥!”
林河一路小跑,两人坐上车。
“回宾馆。”
予靳年干脆利落的扔下三个字,便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末瓷的上一条消息还是五个小时前。
【去举办场地彩排了。】
然后就没了动静。
车子启动,予靳年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脑海里全是末瓷的身影。
她是不是被欺负了?会不会被排挤、歧视?
自己安排的那些朋友有没有照顾好她?
越想,予靳年的心被揪的越紧,越发后悔没有陪同她一同前往。
给末瓷发了一条消息,整整三分钟没有回复!予靳年等不下去,直接给自己的朋友打去了电话。
“喂?靳哥。”
“末瓷小姐?被欺负?”
“呵……呵呵呵……”对方一阵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