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别紧张嘛。”末瓷挑起唇角：“你这是出去玩？”
末鑫咽了咽唾沫：“嗯……和朋友约了下午茶。”
“下午茶好，在什么地方啊？”末瓷饮了口茶继续问道。
“呃……明珠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你问这干什么？”
“不干什么，随便问问。”末瓷微微一笑：“去那衣服换了，谁给你拿的这身衣服，把人给我喊过来。”
末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哥送给我的衣服虽然多，但是每一件的款式品牌我都记得。我不穿，不代表你可以穿。”
末瓷慵懒的将脚搭在了桌角，双手枕着后脑勺。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末瓷是声音一下子坠入寒潭，冰冷彻骨。
末鑫握紧拳头，脸上火辣辣的疼。
片刻后，一个有些脸生的佣人被带了过来。
管家爷爷说，上一个衣橱整理师被末鑫以手脚不干净为理由赶走了，这是末鑫自己做主张新招进来的一个。
当时问过老爷子，但是末耀宗不爱管这些琐事，就默认同意了。
“手脚不干净？呵呵……我看某人就希望找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