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诱发躁狂的人能够亲自前来安抚,效果会好很多。
    但是,几乎找不到人,即便在他年少时找到了那些恶意中伤他的人,也没有人会真心长期配合他做心理治疗。
    所以,最后所有的伤痕,几乎都是他自己默默的缝合,默默的等待着它不再流血,却永远……都难以愈合。
    这时,林河的电话打了过来。
    “靳哥没事吧??”
    末瓷握紧了予靳年的手,压低声音说道:“目前已经安全了,正在医院。对了林河,四年前出现的那次类似的事件,你能给我详细说一说吗?”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具体的过程,我那时候刚刚成为靳哥的助理,靳哥也是刚开始拍摄出道的第二部 电影,我记得当时靳哥还说拍完这部电影就离开娱乐圈来着。”
    林河的叙述一如既往的详细,很多细节的描述让末瓷有种身临其境的熟悉感。
    “当时我们正在片场拍戏,然后好像是导演的妹妹带着她的一个朋友前来探班,我印象中那个导演妹妹带来的朋友带着个鸭舌帽和墨镜,留着短发,脾气非常不好。”
    “两人在片场边缘看了靳哥拍的几场戏,然后中间休息的时间,导演的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