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你冒充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方继不打算瞒她，神情有些恍惚：“阿生他……牺牲了。”
“嗯？”柳若笙猜测过。
方继眼神落寞，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队长，我……我想求你，替我照……照顾好若笙，可以吗？我怕……怕……”
“如……如果有来世，我……我还想和队长并肩作战。
队长，你……你还愿意要我……我这个违反军纪的兵吗？啊？”
“队长，如果真有来……来世，我保证，绝不会再……再违反军规了。”
当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图狼的话，深深刻在方继的脑海里。
方继轻抹两行热泪，柳若笙无语凝噎。
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现在是方继还是张阿生。”
“一个名字而已，真的重要吗？我就是我！”方继认真道。
“名字不重要，但你的身份却很重要。
听小荫说，林月恨这位天之骄女是你的未婚妻？”
“是。”方继点头。
“那你对她是什么想法？”
“不负她。”方继正色道。
“那我呢？”柳若笙内心蓦然沉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