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要杀他们？”方继低沉道。
“没办法，他们挡我道了，前期圣塔要发展，天罚的那两人死纠缠不放，我的人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的人。”
“那图狼呢？”方继眼眶湿润，他在强行克制不让自己爆发。
“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杀你们，如果真想杀你们，派个宗师过去就足以团灭你们。”
“所以，你只想逼我回都市，对吗？”
“没错，原本我只想让你犯个错，以你的性子，一定会越过越国的边界线去击杀他们，到时我就可以让人将你革职。
没想到……”
“没想到，图狼死了！结果也正如你所愿。”
“那群废物居然真的可以杀掉一位幽魂成员，的确令我意外。”
“如果不是柳若笙的相片，图狼不会死！”方继怔怔道。
“就这样吧！”
“那老首长呢？你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有空再说吧！”圣主说着，直接将电话挂了。
“呼——”
一口浊气吐出，方继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哈哈……假的，都是假的。布局，你说你布局布得这么大，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机关算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