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来,这个胆,怕不是得有十个熊胆之大?
又死不了,也得圈出来,这个是重点,是死不了,残不残就难说了。
还有该改就改,意思是,不该改就不改,可是于他而言,有啥是该改的?好像没有吧?!
像这种文字游戏,懵一下大一那群萌新还差不多,“还”想坑“历经百战”的他们,做梦呢?
方继见状,满意点头:“都挺好的,大学这几年,真学到了不少东西,不是愣头青了。
以后毕业独自面对外界,我也不用为你们操心了,很不错。”
“还是老师您教的好,这句话是由衷之言,字字肺腑。”李道平起身鞠躬道。
“是啊!当初的我们,年少轻狂啥都不懂,老是被‘某人’暗算,后来暗算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老师,谢谢您,真的。”陈长安也起身鞠躬道。
“老师,谢谢您,您不止教会了我们生存之道,更教会了我们做人的道理,真的感激不尽!”
叶徐微微躬身,他虽桀骜,但方继是他为数不多,由心尊敬的人。
“嗯,不要停,有请下一位同学发言。”方继坐在教师椅上,笑靥如花般说道。
众学生知道,他们的老师不喜坏话,唯独喜欢听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