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睡着,那种感觉实在太痛苦,她需要极致的安全感来填满。
譬如沉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欲念。
阮棠闭上眼,炽热的呼吸勾缠住闻景琛的脖颈,直白而热烈。
“我知道很荒唐。”
女人殷红的唇,吻上因为她的动作,而上下滑动的男人的喉结,在同时,她的唇角溢出轻声,“但是闻景琛,你一直很想要我不是么,所以今晚,我们上.床吧。”
第14章 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
澄园独栋三楼,主卧的浴室。
嵌入式暖光,不远处转角摆放的花瓶斜插两支阿福德蝴蝶兰,弯出枝条上,黄蕊白花沾到了雾水,沉甸甸似摇曳起舞,充满了脆弱的生机感。
像极了此时站在洗手池前的女人。
雪白的浴巾围裹住胸部,下摆到膝盖,她露出的手臂和后肘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粉色擦痕,最明显的地方是手腕,因为被绳索勒的时间最久。
阮棠发呆了有十分钟,镜面上的白雾散去,映出了她那张清纯明丽的脸。
她手上拿着软膏管,思绪却还停留在车上。
她很不理解,她对闻景琛说了如此露骨的话,他竟然只是抱了她一路,然后放她独自洗澡,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