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隔阂,不希望因为她的自私想法,把他们零星可能的完美结局扼杀,她唯有选择成为透明的瓷器,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太坦诚,显得句句在要求,也句句在退让。
电话里很静,从她哭开始,有信号不好的电流声,闻景琛好像到了地下类似的地点,阮棠迟迟等不到答复,她抹掉眼尾少许湿意,在想接下去该寰转的话。
【好,我对你永远主动。】
嗯?
信号突然恢复断续,阮棠以为她听错,不方便再问,她决定试试,“......我在公寓拉琴很不方便,楼上老人随时需要补眠,会嫌我吵,去办公楼烟味也很重,一整天闻的很难受。”
【搬来澄园。】
看来她没听错。
阮棠拿着电话,提起的心放了回去,又慢吞吞地道:“我明天才能回淮城,下午的高铁。”
信号终于稳定,男人的声音低沉舒缓,有点类似夏夜晚风,他轻笑:【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我今晚来接你?】
“你...来不来?”
这句不是试探,阮棠的确想见他,想着要不然用萌萌教她的方式威胁他,就听到他说,
【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