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闻没接口:“你就那么闲?”
彭晖:“我有多闲你还不知道吗?我每天在家虚度光阴等待着生命的凋零。”
他回:“我不凋零,我在怒放。”
彭晖哈哈大笑:“行,不打扰您继续忙了,我只是来传话的——珈姐说她对你很满意,说你很会搞。”
程逸闻原本在电脑上回邮件的手指一顿:“我是鸭么?还要等售后评价?”
彭晖:“不不不,她就只是单纯地想夸奖您登天的本领罢了。”
他原本也想借此机会问问彭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仅把自己的预备后妈往这儿送,还一副特别热衷于撮合他们俩的样子,但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退了回去。
因为他怕他问多了,彭晖会改主意。
然后以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挂下电话,他在心中默默地唾弃了一遍自己的畏手畏脚,去会议室和下属开会去了。
晚上八点多,会议才算结束,他看了眼时间,打算去楼下随便打包个吃的上来,继续把下一阶段的公司战略计划做完。
可谁知道,他刚出公司大楼,就看见大堂门边的长凳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儿。
程逸闻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