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涵的描述，药老也疑惑道：“苗族女人借种？”
他比程涵的阅历要丰富得多，当即笑笑道：“借他娘的种，这里头怕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吧。”
程涵也赞同药老的意见。
当天晚上，他跟家里打了个招呼，便跟药老在小茅屋外彻夜长眠。
程涵自身体质不俗，又被药老医治，白莲花的毒性愣是被逼停到血液之内，无法入得肺腑和丹田，暂时能缓解几天发作。
值得一提的是，药老特别推崇他写的那本《胸型百科全书》，非要程涵好好研究研究。
听他的意思，这看胸法继承的是中医望闻问切里面的“望”，能够通过女人的胸型来窥见一些寻常难见的秘密。
比如百胸之首鹿胸，这是上等胸型，不仅能旺自己，还能旺他人。
别的中等与下等胸型所对应的时局和时机不一样，也能预示当前局势，给人启示。
但程涵自然对药老说的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不感兴趣。
全程由药老夸夸其谈，直说得唾沫横飞。
当晚，两个人商量已定，程涵决定尽快去一趟天涯山。
无论是小灵子之，又或者是自己身上的病情，都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