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刚刚怎么回事?”
程涵道:“看来他们早就对你的行动有所掌控。”
“我不是说这个。”
洛达尔的眼里现出惊骇:“你怎么知道我在南非做过军医,又被子弹击伤过?”
“看出来的。”
程涵淡淡道:“被子弹击伤过很容易理解,你的右臂僵硬而且行动不便,在跟血煞教官对战的时候吃了大亏。”
“我也是个医生,一眼看到了你的伤口。”
“伤口虽然逐渐愈合,但留下了伤疤,那是很精准的枪法,恐怕对方准备打你的头,被你躲开才中了右臂。”
“你的谈吐之间有种医务工作者的作风,又留着军人式的八字胡,你的手腕肤色雪白,脸却黝黑,这证明不是你自己原来的肤色。”
“非洲同样说米国语,但有很多名词跟发音有所不同,从你的说话方式判断,应该原是说正统米国语,后来受到熏陶,导致发音跟名词混乱。”
“我观察到了这些,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才得出刚刚的结论。”
奇了!
洛达尔连连称赞:“真聪明,年纪轻轻的没想到这么博学多才,看来你去过很多地方,了解过不少民俗了?”
程涵也挺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