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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那么多,可就没有说过在坊口见过徐善。
不排除陆濯自己偷偷藏事在心里,就好像徐善,她上辈子从未跟陆濯说过,他乔装改扮得猛一看很像回事,可腰间的玉佩晶莹剔透明摆着价值不菲。
这辈子的很多细节跟上辈子不一样。
上辈子徐善没在曲江落水,没有招皇子的眼成为小娘子们肉中刺,自然也没有招入苑坊坊门被欺凌、陆濯再一次英雄救美之事。
只是陆濯为何要替徐家马车解围,在发现车上的是徐媚而非她徐善时,又仿佛遭遇了骗婚一样当场跑路。
这不对劲啊。
徐善坐直了身子,摁了摁心口:“他不会真看上我了吧?”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莫不是陆濯就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习秋煞有其事地点头:“婢子觉得小娘子所言极是。”
“不可能。”徐善自己推翻前言。
在碧云寺的时候,陆濯被气得嘴差点歪了,大约是害怕中风,才迫不及待地离开。
徐善这辈子是不打算跟陆濯耗的,她有好多的事情,唯独不包括弄权。
权势弄到最后,只会剩下两条路。
一条是死路,另一条还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