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家里垫桌腿底下,都是些没有用的,阖府上下不会多看一眼,我们全家清清白白。”
徐羌张口就来、掷地有声。说话时,有一只手在戳他,他理都没理,最后那只手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你可闭嘴吧!”王大公公气急败坏地说道。
别人不认识,王得志徐羌可是认识的啊。
他愣了愣,动了动眼珠子,看向自己身侧的人。
苍白的面容,眉眼清隽深秀,穿一身广袖长袍,腰身显得空阔,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把折扇,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大理寺门口的徐善。
这么一个看着仿佛大病初愈、难掩苍白憔悴的年轻郎君——会是谁?
徐羌开始咯噔了。
那边,徐善跟小金毛道完别,将将转身,小金毛道:“等等。”
徐善回过头。
他手指一转,变了一朵朝颜,害羞地递给她,脸有些红了,“我日后还能再与女郎相见吗?”
“好好活着,总有相逢之日。”徐善微微一笑,她看向西北。
即便此生又是她与陆濯比命长,那也无所谓了。
家人都在身边,总不会比上辈子还差。真把她送上那个位置,她就继续搞变法,失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