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日复一日的努力。
时初妤明白,他们将他神化了。
本该如此,他值得。
每当这个时候,她又庆幸,她是唯一一个在神坛之外触碰他的人。
时初妤替他盛了一碗粥,想要放在他的文件前,想着他处理完文件后,粥也冷得差不多了,随手就能端起来喝。
她不敢打扰他,所有的动作都放得极轻。
可两人着实没有默契,闻樾伸手去够文件,根本没看手边的东西,手直直的碰倒了瓷碗。
一碗滚烫的海鲜粥就这样洒在了文件上。
袅袅白雾升腾,时初妤看见了一双冒着寒气的眼睛。
闻樾看着沾着虾仁和米粒的文件,眉骨瞬间拢在一起。
时初妤能看出来,他压抑着怒气。
她慌张扯了餐巾纸,想要替他擦干净手上的粥,可手被冷地拍开。
“别碰我。”
时初妤喉间那句“你没烫伤吧?”就这样被拍回了肚子里。
“麻烦你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都和我说一声。”闻樾甩了甩手上的米粒,“以后别自作主张做早餐了,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时初妤看着地上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