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着突厥的事,有些后悔将话说了,便又改口说道,“绦之虽然胡闹,可却也一片真心,若真出什么事,咱们也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便是,再次征战沙场,顾父也没什么可怕的。
他想着息事宁人,可若对方不愿意,那便奉陪道理。
顾夭夭忍不住笑了一声,“有父亲这话,我以后在京城不得横着走了?”
顾父哼了一声,“原就该这般。”
顾夭夭抿嘴浅笑,瞧着顾父现在说着叶卓华冲动,若是叶卓华没动静,布珍又寻人添堵的事,被顾父知晓了,顾父又岂能这般平静,不定也与叶卓华一般,打上门去。
布珍公主弄了那么一个恶心人的玩意,也是叶家齐心,不若真着了道怎么办?
新婚遇见这事,该多么心堵。
顾父与顾夭夭说了一会儿,因为顾大伯回来,晌午自然该留在顾家。
下头人将饭菜都准备好,顾父才领着顾夭夭过去。
进去瞧着,大家都到齐了,叶卓华挨着顾明辰坐着,瞧着倒端的妹婿的架子,坐的规规整整的。
顾大伯到底是长子,坐在老太太跟前,低着头也不说话。
“绦之难得过来一趟,尝尝可还合你口味?”这宴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