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二姑娘一顿,才又说道,“现在想来,怕是自戕的药,我当时年幼,我娘定然是舍不得我,不过我猜,与你也有关系!”
二姑娘的视线重新放在陶县令的身上。或许,先夫人早就知晓,若是她走了,陶县令更没有勇气反抗。
在世人眼里,一个女支子能嫁给朝廷命官,自是百世修来的福气,可在二姑娘心里,他不配!
“无论你承不承认,只有我与我娘,才配堂堂正正的立于这天地之间!”二姑娘声音,陡然的抬高。
有些人,只是长的像,可是骨子里,却分毫不像。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自甘下贱吗?”
一直沉默的大姑娘突然喊了起来,她比二姑娘年长,自是懂事的早。
这哪家里盆不与碗碰,再好的夫妻也有吵闹的时候,有一次,她俩人吵架的时候,却让大姑娘听见了,陶县令提起母亲的出生。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最下贱的女支子腹中所出。
作为平城府县令长女,自在平城高高在上,曾经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最后,她才是个笑话?
从那以后,她更小心翼翼的讨陶县令欢心,就怕有一日,陶县令纳妾,不要自己的母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