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长辈们是有什么恩怨缘故,可明面上顾子皿算是顾家人,也担得起叶骄阳一声舅父的。
怎么直呼,人家的官位?
听着顾瑾在这说教,叶骄阳吐了一下舌头,冲着旁边的高里王子笑道,“瑾表哥好生无趣,便就只知晓成日里板着脸说教,不若高里表哥同我们一道?”
顾瑾素来端着长兄的架子,自然不会同她们玩闹,叶骄阳只是面子上喊一声,这般邀请高里王子也不会那么的突兀。
至于这一声表哥,反正他们几个也都这么称呼的,高里王子是舅母的侄子,总是觉得有亲戚的。
叶骄阳亲自来邀请,不等顾瑾说话,高里王子笑着点头,“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同你们一起,打过马球了。”
高里王子同以前当质子的时候不一样,他如今不穿大佑的衣服,穿得是他们突厥的服侍,瞧着新奇。
这种衣服,叶骄阳在布珍公主的珍藏的画像中见过,倒也不觉得哪里好看,之前来接高里王子离开的突厥人,也穿着突厥服侍,叶骄阳远远的瞧见过,总觉得那颜色怎有大佑服侍艳丽。
可如今也说不上为何,穿在高里王子的身上就特外好看。
他不似大佑书生那般孱弱的感觉,也不像武将那般粗狂,可就是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