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白薇薇在甩开自己的哥哥白骞凉后,一瘸一拐地走回简陋的住处。
她坐在沙发上,膝盖上还流着血,她忍着痛用酒精倒下去,那种疼痛感让她紧咬门牙不作声,用酒精一点点地清洗伤口后,再找布料包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似乎刚才的事还让她颤抖。
她不能被抓到,她还不想进去。
白薇薇坐起身拿出手机查看账户余额,只剩下四百多块,而她的银行卡几乎都被冻结,唯独自己私人专用的卡还就剩下几百。
再这样下去,根本撑不过,避难这些天她全部是点外卖,堂堂一个国际女星沦落到这种地步,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但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
手机忽然响起来,终于等到高利的电话时,她呵地笑了。
晚上,宿山公寓。
阿宁加班太晚回到公寓楼,揉着额头犯困地靠在电梯内。
等电梯抵达八楼,她走出电梯时却发现白骞凉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没有下雨却穿着雨衣鬼鬼祟祟站在那,阿宁预感到不好,忙开口;“喂,干什么呢!”
那人似乎被出现的阿宁给吓了一跳,举起水果刀朝她刺来,然而他却不知道阿宁练过,两三下将他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