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她渐渐镇定了，他把整包纸掏给了她，许自香擤了四五团这鼻中才减负成功。
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鼻下火辣辣的疼，哭过猛鼻水泛滥多耗纸量不说只是反复擤着鼻子导致破皮了。
再深一口气，她张着嘴巴才能顺畅呼吸中，面上残留着痛哭的痕迹。
徐自飞在一旁佝偻着背缩着手的东张西望。
“刚才我吃烤串时，你有嘴馋吗？”
她一脸好奇望过来。
他真是有种一口老血哽在喉间的难受，强行吞咽回答：“有点。”
“噗。”许自香破涕为笑，伸手重拍他肩膀：“不愧是好朋友！就知道你会这样！”
好朋友啊——
虽然明知道告白不会有结果，也做好不求答案的心理准备，可真当她这样定义他俩关系时，徐自飞还是难过。
深深地叹口气，至少今晚他把深藏心底多年的感情吐露了。
许自香站起来，腿有点麻，“郁闷，腿麻了。”
他跟着站起来，先在原地跳了几下活动了筋络，随后弯下腰来：“要我背你不？”
“不要。”
“好吧。”
她等腿麻结束后，和徐自飞慢慢朝酒店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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