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子及的时候瞬间亮了起来,没敢当着皮熠安的面儿去报路子及,只是软乎乎的说了一句:“你来啦。”
路子及瞧着她这幅样子没忍住笑了笑,又轻又柔的说了个“嗯”。
皮熠安瞧着这两人暗送秋波的样子,觉得自己活像是一个棒打鸳鸯的大棒槌,她咳嗽了一声,对时尔说:“把昨天买的葡萄给人家端一点过来。”
时尔啊了一声,愣了好几秒才说:“这一大早的吃什么水果啊?”
路子及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皮熠安这是有话对他说,于是顺着她的话,和时尔说:“是有些渴了,你去吧。”
趁着时尔洗葡萄的功夫,皮熠安才让路子及进家门,她一看路子及的长相就晓得他为什么能把时尔吃的死死的,可心里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大对劲,只好私下里“警告”路子及几句。
“时尔这么单纯的人特别少见吧。”皮熠安脸上微微带了笑,可那笑也只是浮于表面的,根本没深入到眼睛里,瞧着反而有些渗人,“二十好几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人家对她好一点她就能把心掏给人家。”
路子及波澜不惊,用他那把能要人命的嗓音淡淡说了句:“您想说什么?”
得,这两人一个虚伪,一个客气,把好好一个客厅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