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哭。
    狗主人瞧着白嘉宴这张脸也发不出什么火,干笑了两声说:“没事儿,你还是快点弄她吧,你女朋友喝多了可真是...别具一格。”
    白嘉宴费了半天劲才把时尔从狗身上扯开,狗主人急忙牵着狗跑了,时尔却贼心不死,跟演电影似的坐在地上举起“尔康手”大喊不要离开我,白嘉宴一脸无奈的坐在她旁边紧紧搂住她的腰。
    未免闹出更大的笑话,白嘉宴强制性的把时尔抱起来塞进了出租车。
    半途中时尔还小声的哭,后半程哭累了就倒在白嘉宴腿上睡了,白嘉宴小心翼翼帮她擦了眼泪,瞧着她睡梦里还抽抽搭搭的样子一阵好笑,摸了摸她柔软的鬓发,轻叹一声,这样子的时尔,让他感觉又回到了初遇那天。
    连白嘉宴自个儿都不明白,明明是陌生人,可为什么看她哭的眼角通红的样子还是会那样心疼,甚至在以后的半年中他也曾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当时不问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否需要帮忙。”
    还好,一切都还不晚。
    驾驶座上的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瞥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小伙子,看女朋友哭又心疼了吧,我跟你说啊,两个人相处的学问大着呢,咱们是男人,凡事大气一点,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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