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及说的已经足够客气,可姚莉枝做了他二十多年的妈,怎么可能不了解他,这孩子是在说:你不要招惹时尔,不要给我添乱,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尔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每天都做着相同的事情,她对姚莉枝基本是无视的状态,对时睿也没好太多,总是淡淡的,再也没有往日里的父女情深,抱着父亲的臂弯撒娇的事早不知被遗忘在哪个角落,只是偶尔陪他说说话,傍晚和他一起散散步已经是极限.
路子及来的很勤,他从不主动做些什么,但是却能够在时尔面前刷够存在感,脾气好的一塌糊涂,无论时尔说什么他都不反驳,仿佛能和她待在一个屋檐下就已经满足.
时尔在这里待得浑身难受,好在这时间也并不长久,她打算等到时睿复查后结果出来就回深圳.
复查那一天是个艳阳天,时尔和时睿坐一辆车,路子及和姚莉枝坐另一辆.
到了医院,时睿还需做一系列检查,姚莉枝扶着他进了理疗室,时尔和路子及在门外等.
路子及看时尔微皱的眉头,说:没事儿,时叔叔的症状不严重,护理的好的话不会有大问题.
时尔甚至没有看路子及一眼,目不斜视的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