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是时尔开的车,白嘉宴坐副驾驶兴高采烈的跟她说学校里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儿,零零碎碎倒也挺有意思的,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他,见他脸上一直带着笑自己心里也舒坦了些.
直到车停在中药铺子外.
白嘉宴的脸几乎在瞬间变了个色,他结巴着问时尔:我...我们来这儿干嘛?
时尔微笑着:快下车,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个老先生来瞧瞧你的小金胃.
白嘉宴扒着车门哭喊着不去,时尔被他闹得无可奈何,一声声的劝:咱们就是去看看,说不定不用喝中药汤呢.
真的?白嘉宴迟疑的问.
真的.时尔半真半假的哄.
哄人的人技术不太好,但被奈何被哄的人傻的冒泡,白嘉宴被时尔牵着手拽了进去,按在一个老中医的面前把脉.
倒不像是电视上那些中医号了两分钟脉就能诊断出病症来,真正的号脉时间比较长,屋里又静的可怕,白嘉宴跟小孩儿似的苦巴着脸,生怕医生说我给你开副药方.
可您说进了这店还有可能不喝苦汤子吗,也就白嘉宴信了时尔的鬼话,老先生说了半晌,最后还是咂摸咂摸嘴说:我还是建议以后定时去医院查查,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养胃的药,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