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我的手,我松开梳子,梳子被他握在手心,他慢慢的略为弯腰把梳子放在梳妆台上。好闻的气味夹杂着酒味弥漫我的感官。
带着愠火和烦闷,我推开他坐在床边故意没理他,拿起一本书无聊的翻着。
“不高兴?”他坐我床边淡淡的问,脸上没一点波澜。
哼,明知故问嘛!我还是没理他。
“雏儿,我哪里做错了你指出来,别不说话。”他把我的书放下来盯着我。
“干嘛?我脸上又没蚊子。”我再次推开他,今天不知道推了多少次了。
这家伙忽然抬起我的脸,“我看看有没有。”
我甩开他的手,“说我不高兴,我看是你一直不高兴吧。”我撅着嘴和他怄气。
“我哪有不高兴?”
“那你摆个脸给谁看哪,”我甩开他就要起身,被他拉住,我猛的转身看着他,“而且你连娶我的事都没有和我爹娘提,你是真的喝多了还是忘记了?”
我一说,他才意识到这件事确实忘记了,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真的忘记了。
这事在外人看来已经结过一次了,但是上次花轿里的只是我的肉身没有我的魂,在我看来又怎么会是正式的结婚呢?
对我而言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