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要嫁人了或者是有了个师娘,总是要离开你师父的。”
闻声,司芩顿住,怔愣了会儿。
师父离开她,她离开师父,这些情况她从未想过。如若是没有师父了,想到这里,她心间都有点颤颤的,柳眉也越蹙越深。
成珏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着阵阵冷意,有点哆嗦的干笑道:“呃,我先去睡了啊,你,慢睡。”说完,就溜回房了,只留司芩一人还在门外呆愣着。
她杏眸幽幽地望着司其卧房的方向若有所思着,半响,利落的关上门朝师父房中踱步而去。
师父的屋内仍旧灯火通明,即使离得不远,也能听到里面幽幽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司芩顿觉奇怪,她闪身到窗沿边,戳开了窗纸,眯眼往里看去。
入眼处,雪白的床榻上女子白腻的肌肤和男子凌乱的亵衣交缠在一起,依稀可见男子的背部起起伏伏的摇晃着,她心下大惊,如至跌落冰窖般窒息。
师父,怎麽会?她想也没想,气极咬牙旋身踢开屋门,怒目圆睁的看着床上二人,凶恶道:“何方妖孽,竟然引诱我师父。”
此时的司其外袍已褪,只剩一件月白里衣松懒地斜挂在身上,隐隐露出厚实的xiōng膛,他意乱情迷之际,敛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