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具,便买了个小小的筲箕和篮子,拐过一条街后,那情景还在眼前晃动。
八月下旬的一个傍晚,柳溪月散步到了少年宫附近广场。
一群中老年人在跳舞,走到人群后一看,沈秋雨在领舞。这是少年宫开展的群众文化活动之一,柳溪月也领过一周。柳溪月跟着音乐轻轻活动腰身,跟了三曲正想离开,忽然发现沈秋雨向她招手,便走上前去。
“你来得太及时了!”沈秋雨指指肚子,“帮我带一刻钟,马上回来。”
柳溪月熟悉这些舞蹈,取下小挎包放在台阶上,站到沈秋雨旁边,踏着音乐中途接上跳了起来,借着动作变换不时瞟一眼身后。
又一曲开始不久,柳溪月忽然发现高梧桐混在左边观望的人群里,躲躲闪闪地偷偷看她,时不时用报纸挡住脸,装作看报纸的样子。
“骗子,你躲什么躲?我早就看见你了。”
柳溪月胡思乱想之际一走神,右脚崴了一下,凉鞋带绷断了。
“啊,这个骗子,就是喜欢害我。”
柳溪月气恼又无奈,只好光着右脚领舞,轻落轻起,样子显得有点滑稽别扭。高梧桐笑了笑,柳溪月一瞥看见,恨不得捡起鞋子朝他砸去。
沈秋雨赶回来,刚好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