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女孩的母亲找到了我们几个孩子,和我们说了很多,用了很容易理解的话,很多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意思就是换位思考,从那以后,我们虽然还会对她的反应迟钝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会忍住,继续带着她玩。”
“你是很善良的人。”宴渊道。
“不,我只是做了正常人该做的事情。”
褚从安觉得自己那时候做的还不够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明白了很多,只是儿时的玩伴再也找不到了。
“不过,我坐轮椅的那段时间一直有人陪我玩,虽然我总是冷着一张脸不经常说话。”
宴渊想起不过五六年级的褚从安推着他到处跑的时候,那时候的她一放学就来找她,还有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小女孩,周末,那个小女孩上补习班没来,只有她能风雨无阻每天来找他,手上总是拿着绳子,若是他不理她,她就自己玩,乐观得不得了。
五六年级的孩子其实也不小了,她却还是像个小朋友一样,简简单单,玩着洋娃娃。
“那太好了,我小时候也是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哥哥玩,只是那时候通讯不发达,没能留联系方式,我家也在不久后搬走了。”
宴渊的话勾起了她许久没有想起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