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整个军营都要覆灭了。没了粮草和武器的军队,很快就会全军覆没的。”
祁严手心紧攥,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似有若无的笑容。“是吗?想必当中也少不了你的出力。畜,马至壮大,以善鬭者为头马。你这马可作领头马,诱走军营的战马。人若相貌楚楚,品行不佳可称之为衣冠禽兽,你说这马都已是畜类,还有什么称之法呢?”
候御风额心处的火焰如烈火燃烧,紧紧攥着手里的缰绳,狠绝地朝着祁严的脸颊甩去。
祁严向后退一步,躲开他凌厉的鞭势。左右的士兵迅速上来与候御风交锋,寡难敌众,候御风脖子上很快就架上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剑。
祁严做了一个手势,士兵才将横在候御风脖颈处的长剑拿下。
祁严走近候御风的身边,丝毫未有畏惧他再会做出什么有害的举动。
“刚才探子来报,凌邱国境内新进一车铜矿,还有几匹战马。趁着两军交战之际,利用军营的战马作为掩护,将提前藏于军营驻地附近的铜矿运出,外带几匹战马。不得不说,本王佩服你的手段,侯爷。”
祁严刻意加重了‘侯爷’二字,这是他第一次称候御风为侯爷。之前祁严不屑于候御风的手段和伎俩,只当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