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副将来插手。”
秦业一脸尴尬,此时三王爷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极为高调地喊了一声,“本王可有权插手?”
他嘴角含着邪魅的笑意,讥诮地盯着祁严,“士兵暴毙,主将岂有不查之理?昨日国师说了,沈清澄身染阴气,些许怪病就是从她这里传来的。即使不是,也该将她隔离。一个杀死巫医的嫌疑犯,还大摇大摆地挽着男人在军营闲逛,成何体统?”
祁麟的话丝毫不给祁严,清澄留颜面。
清澄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含着笑容,沁着寒意。
祁严不怒自威,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三王爷还不启程去南阳办事吗?”言外之意就是军营是他这主将做主,与他毫无干系,修要插手。
祁麟不屑一顾地冷笑,眯着眼眸,嘲笑道,“本王现在怀疑南阳发生的事和军营有莫大的关系,特地留下来调查,说不准真查出来什么,太子可不要太惊讶?”
只有祁麟和祁严清楚南阳所发生的是吃人事件。祁麟此言就是在逼迫祁严,若他执意不肯隔离沈清澄,那他就颠倒黑白,硬说沈清澄就是带来灾祸的元凶。反正国师都说她阴气缠身,诡异万分,很容易推脱一个罪名给她。
当然祁麟还没到那种无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