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同你父亲说……”
“你舅舅他……卷进了一些事里,如今人在衙门的大牢里出不来,让人来送信,想使点银子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来。”
“我一个月前给过他一些银子,可他这次来又说不够让,让我想法子再凑三百两,不然你舅舅都不一定能回家过年。”
“他不争气惯了,我也懒得理会他,只是可怜越哥儿年纪还小,唐氏又非他生母,若是你舅舅他不在家,越哥儿的日子可怎么过?便想着筹些银子来先把人弄出来,日后再说日后的。”
齐宸听了她的话,直觉是有人借着楚琮的名义来诈齐大太太的钱财。
看他是怎么笃定,齐大太太不知楚琮死讯的?
她问齐大太太:“你怎知那人真是受舅舅所托?容女儿说句不知规矩的话,舅舅那些朋友里,三教九流的可不在少数。”
齐大太太叹气道:“我又不是那傻子,何尝不怀疑是不是有诈?要不是你那舅母亲自求过来,我又何尝愿意理会他们。”
舅母?越哥儿那个从出事之后就从未露过面的亲娘?
她什么时候来见过齐大太太,还是为了楚琮的事?
齐宸只觉得这事就像是一股没有头尾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