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时微薄艰难,又背着这样的身世,难免有些执拗之气,这男人有些脾性也是好的,这样才能下了心去搏一搏,博出一番天地来。”
“倒是你,说话做事要顾忌着点,如今不是在家里了,随你肆意妄为的,对着夫君还是要拿出些温柔手段来,将他的心牢牢地拢在自己屋里,这样日后他飞黄腾达,你也能一步登天不是。”
提起这身世,冯玉颜有些担忧:“日前他好像又去了一趟国公府,但没入得了门,只同一个管事的说了几句话,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冯大太太道:“若是国公府的大门真的这么好进,那也就没咱们家里什么事了。”
“倒是你父亲昨日告诉我个事,说曹国公膝下有两男三女,大公子因着是早产,自小就体弱多病的,虽满腹经纶却也是个不堪大用的,也不知能不能活过三十岁。”
“老二倒是个能折腾的,可也是个贪玩惫懒的性子,前些年离家去拜师学艺,到如今都快四年了,连个信儿都没有,也不知人去了哪里,兴许死在外面了也未可知呢。”
“照这般看来,你家那个倒还是个有指望的,这两个公子一个活不长一个找不到的,曹国公总不能将跳过亲生的儿子将爵位传个自己的侄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