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查过了,她家族谱上数十几代都没有行医的,你家老祖宗在京里谋前程的时候,她家老祖宗还未曾踏出过汴京半步,又怎会与你家有什么交道可打。”
言罢他又问彭子阚:“若是从哪里听来的法子,或是在哪本书上瞧见了,拿来一试是否有可能?”
彭子阚道:“先头我听闻这个法子的时候,也想着一试,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也是得了我父的指点,研习了将近一日才摸到了门窍,至于旁人如何我便不知了。”
苏湛听了他的话,面色有些微妙。
即便是彭子阚这种天赋异禀的医才,都得由旁人在侧悉心指点反复研习之后方敢行此法。
那齐家的那个丫头又是跟谁学来的?
齐家祖上并无擅长医道之人,而她那日行事虽紧张,可落针时的沉着和果断却不像是只道听途说过的人。
韩三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爷,晰小姐来了。”
苏湛便敛了思绪,去外面见苏湛。
苏晰刚从他书房那边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了半日才能说出话来。
“可不好了……祖母她……祖母她……”
苏湛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你祖母她怎么了?”
苏晰又是大喘气了几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