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了一张字条,务必要当着你母亲的面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那纸条给露出来,让她看到那字条上的内容,剩下的事便可迎刃而解了。”
齐宸点头示意自己都记清楚,又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您预备将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
苏湛低头喝了杯中的杏仁饮,神色中多出了几分严肃。
“陛下的身子如今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恐怕最多两三个月,这京城就要大乱了,等祸乱平息,一切归于正轨,这出戏也就可以落幕了。”
达成了协议之后,苏湛便赶着时间将她悄无声息地送回了齐大太太的院里。
院子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熟睡之中,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齐宸会有这样一番经历回来。
苏湛走后,齐宸复又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禁悄悄地起身,寻了那只刚刚被收好的檀木盒子出来,打开来小心翼翼地扒开步摇下的垫布,果然看见一张字条。
她将字条小心地抽出来,走到车窗前借着月光看上面的字。
苏湛的字惊人的好,端方又自称风骨,让见识过不少好字的齐宸都忍不住要细细端详一番,心中暗自羡慕。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