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所挑拨起了杀意，他断红光满面，得意洋洋的斜眼扫向脸色苍白的宋师兄等人。
“当然是……全凭教主大人发落！”
文易晨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全都杀掉”四个字，不过好在他也不傻，顿时就生生咽下后半句，朝笑得越发和善的殷虚拱手垂头。
“文易晨，若是老夫没有记错，当初你与宋神书他们，都是在狼牙号上，负责后方事物，对吧？”
嗡的一声，这话宛如一记闷雷，猛地在文易晨的心头炸裂开来。
他脸色大变，隐约听出了殷虚话中的一丝森寒，顿时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教主，教主大人，弟子当初也想奋力反抗，奈何，奈何陈小川他们人多势众，而宋师兄他们又草率轻敌，中了陈小川的奸计。”
“最后不但尸奴被毁，连人都被陈小川他们给扣住了，我见势不妙，就想着绝对不能将狼牙号落入陈小川他们手里……”
文易晨偷偷抬头，眼角余光扫到殷虚的目光已经变了味道，他的一颗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嗓音也越来越低。
“之前让你下去，你却想借老夫的手，为你出口恶气？”
殷虚淡淡道：“文易晨，念你之前有功于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