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曼和我交换眼神,故意又问。
“什么男人女人,现在的人,好男色这一口。”菊姐脱口而出,爆出大料。
男色,就是南风,俗称男同。这个乔少爷是个男同?那他怎么会出现在夜总会找女人陪酒?什么玩意儿嘛,越来越变/态的感觉。
“其实昨晚上乔少点的姑娘是梅姐的人,可是她好像有意安排我们过去,这个乔少别的也不干,就要我们喝酒,还要我们跪着喝。”岑曼委屈地低着头。
菊姐向前倾,拉着岑曼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没想那么多,阿梅找我借人,我也就答应了,其实我知道她的私心,谁不想保全自己的姑娘?是姐让你受委屈了。”
“不不,是我,是曼曼不懂事。”
“我,我,我也,也太冲,太冲动了。”
“好了,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你们也就不要太自责,我会尽量帮你们说好话,让你们继续留下来的,回去等我的消息吧,应该不会太久。”
有了菊姐的帮忙,我和岑曼相视而笑,但愿不会太久,最好这两天就让我回去,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觉得凌非这条线,不能断。
离开菊姐的家,我们走到街上,岑曼伸了伸懒腰,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