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也加剧得厉害。
我喘了口气,遽然站定,隧道后面的脚步声也跟着消失,心顿然一颤,似乎察觉了什么,正因为察觉,我不敢停太久,又迈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前走。
我走过了天桥,穿过了好几个十字路口,我没感冒的时候都没见自己走这么多路,我试图将自己的体力耗尽,可是一旦想到身后有他,我就不敢停下来。
实在是太累了,我气喘呼呼,手拿着雨伞把柄,微微抖动。
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我又停下来,红绿灯变换了好几次,我觉得够了,于是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转过身。
他全身湿透,白色的毛衣紧贴着他的身,他不慌不惊,屹立在磅礴大雨之中。
雨太大了,模糊了我的双眼,我被他打败,这个臭小子找死的方式实在是太多了。
“你怎么不找个地方躲雨?”
“刚刚躲过了。”
“你怎么不带把伞?”
“不喜欢。”
“你干嘛跟着我?”
“这条路是公家的,又不是你岑绘家里的?”
我咬着唇,佯装生气地啐道:“不要跟着我。”
“约法三章里面没有这一条。”江旬一较真地回驳,“我没有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