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有人看守。
“糟糕,好像又跟以前一样了。”我垂头丧气地低喃。
“没事的,这是个过渡期,妈/的心里接受不了,所以本能地封闭自己。”江烨抚摸我的脸颊,安慰道,“明天我送她去医院,如果医生建议住院治疗,那我们就重头再来,既然能治好,我们就要有信心。”
“是啊,我相信她如果能过得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旬一也附和着安抚我的情绪。
等不到第二天,我当天傍晚就让江烨带着我妈去医院治疗,根据医生的建议,我妈还是留在了医院观察。从医院离开之际,妈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情绪比较稳定,我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我想说声对不起,于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才转身走出病房。
上了车,我不急于回家,我要求江烨载我去公墓,突然想岑楠了,想看一眼他,想告诉他,我没有把母亲照顾好,我自责内疚,我没办法放过自己。
天色渐晚,公墓这一带更是阴阴沉沉,我上了台阶转了个弯,径直走去,看到有个人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如果没看错,那墓碑应该就是岑楠的,我很好奇,而江烨恐怕是认出那人,便越过我直接走上去。
那人转身,我定睛一看,果然江烨能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