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那车才开走,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我姑姑出门,很可能就是跟着那车走了。
听着平伯的叙述,我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平伯对我和姑姑的感情再清楚不过了,他在电话里安慰我,叫我不要担心,他会再找人问问。可我再也坐不住,只想立刻赶回去。
我一颗心都在颤抖,想姑姑生活在小镇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这会会是谁不声不响的把她给带走了呢?
我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可是根本停止不下来胡思乱想,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冲出房间叫道:“我必须马上回去。”
齐衍歪在沙发上,正拿着一本杂志翻着,看我的样子他慢慢的坐了起来:“怎么了?还是联系不到。”
我比自己想想中还要紧张担心,浑身都在发抖,就连嘴巴也在打颤,说了好久才说出了“私家车”、“陌生人”、“带走”几个词。
脑子里,忽然冒出了“绑架”这个词,整个人差点都站不住。
齐衍扔下杂志快速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箭步冲到我面前,将我一把扶住,铆劲在我后脑勺打了一巴掌:“你给我振作点好不好,别一碰到点事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坐好,跟我讲讲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