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了冷汗。
女人又是一笑,“不得不承认你的法诀很厉害,但是现在我们都在你的梦中,你的法诀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所以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
梦中?我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缘故,还想找法子还击,可是那道劈向我的白光刻不容缓,变成了剔透的绳索,将我的双手和双脚紧紧的绑缚住了。
我动弹不得,君墨将我的身体躺平到地上,那个女人手中雪白的匕首,已经是朝我伸了过来。
她是要直接划破我的肚子,然后把孩子取走吗?
我瞪圆眼睛反抗,手脚已经是使不上力气了,恳求君墨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他背过身隐在了浓雾,留了那个女人为所欲为。
“没用的,”女人说,“这把刀会轻轻的划破里的肚皮,不痛不痒的把孩子取走,你感觉不到任何痛苦,醒来之后就跟做了一场梦一样轻松。”
“去你的!”我大骂,“你别再过来!”我试图唤醒我身体里一切潜在的力量,可是自己还是那个手脚被绑,躺在地上无助的那个自己,半点作用没有。
“琳琅!”耳畔一声轻唤,让我为之一怔,“我说过,樰儿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对她无礼。”
“陆霂寒?”女人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