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摸摸脑袋,有些迷糊。
“妈咪,不穿衣服会着凉的。”谷晨焱看了半天终于总结出了问题的关键。
谷燕真脸脖子火烫火烫的,听了儿子的话,赶紧低头看,被子斜斜的搭在她的身上,掩过胸部,只露出香肩。还好还好……
一看斗乌,谷燕真又一次承认‘甘拜下风’,甘拜斗乌的下风。
“妈咪,你已经不疼了对不对!让我看看……”谷晨焱爬上床,挤进谷燕真与斗乌中间,歪着小脑袋去拉谷燕真的胳膊。
谷燕真用还能动的右手揪紧被子,被子下面她衣衫不整,要是让儿子看到了,太影响形象了。
不过,谷晨焱对斗乌的态度真的很不一样,以前,只要有男士靠近谷燕真,谷晨焱总会制造小意外,让那些男士知难而退。
记得谷燕真刚去上班时,直管她的部门经理,总是以职权借机吃她的豆腐,谷燕真是谁?打杀粽子玩儿的人,对付一个只会喘气儿的活人,绰绰有余。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吃过两次闷头亏的谷燕真并没有撕破脸皮。只是刻意与部门经理保持距离,适时而恰到好处的避开咸猪手,咬咬牙,忍了。
可惜,事情并没像谷燕真想的那样简单化发展,真是应了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