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短小的匕首,砍去当道的荆棘,确实削铁如泥不带磕巴的。
“呜~~~”听说有野兽,小白喉喽里发出一阵呜呜声,像是在跟小主人说:有我在呢,不怕野兽。
山路越来越难走,好些大树的根系长出地面,在地面上交织出高低不齐的网络,与错综复杂的灌木杂草缠在一起,要不是文哲开道,还真无不好下脚。
已经走了整整一上午了,谷晨焱小胳膊小腿的居然也没掉队,不时的踩高蹦底,像是在游玩一般。这样挺好,谷燕真现在对儿子不像以前那么谨慎了,也是,磕磕碰碰长大的孩子,结实。
大约午后两点多,几人都隐约听到有水流的声音。
是条不过半米宽的小溪流,水很清澈,捧在手里带着沁骨的寒气。
众人找了块还算平旦的地方,文哲熟练的点起无烟炉,舀了些溪水。不是他们矫情,这野外的水看着清澈,难免含着些预料不到对人体有害的物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但凡出行,用野外的生水都要先验上一验,再上锅煮沸了再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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