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我心里一阵冷笑。那韵味女似乎是胡雨的上级,韵味女一说,胡雨马上说了声噢,转过身就走了。
我的绳子没有了,只能返回小镇上去重新买过,买完绳子吃了点东西,重新回到大坝的时候,大坝的水又涨了一些,水就快要漫过大坝了。
这时候天也已经黑了,不过那个大坝旁边的房子没有灯光,应该没有人,我找了一颗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大树,把绳子的一段紧紧的缠在大树上面,再把牛心和牛肺拿出来,把榨油饼子就是榨山茶油完了之后剩下的那种饼状的渣掰成一块块,再捣成粉末,把粉末撒在牛心和牛肺上,在把牛心和牛肺用铁丝穿起来,绑在绳子上面。
最后,用山茶油浸泡过的一大把的绣花针,一根一根的插进了牛心和牛肺的肉里面,再用两根两头都磨尖的毛线针呈十字型插进牛心和牛肺的肉里面。
我把衣服裤子脱了,提着牛心和牛肺在水里游了一段距离,再把牛心和牛肺放进水里,再游回来静静的等了起来。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色比较明亮,江边的风很大,吹得我瑟瑟发抖。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这绳子够不够结实,这已经是镇子上面最粗,最结实的绳子了,还有那棵树,我也不知道够不够结实,蛟最怕的东西,就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