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温玉故作恍然地道:“我道是什么,原来七姐指的是这个,虽然母后说七姐是在唤父皇,但是……我怎么想着都不像,所以随口与父皇提了一句。”说着,她眼珠子一转,道:“七姐,这里也没外人,不如与我们说说,你……究竟是在唤谁?”
“我在唤谁与你无关,不过温玉……”韫仪盯着她道:“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总是四处挑拨闹事,否则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姐妹之情?”温玉一边说一边掩唇大笑,旋即对一旁的新安公主道:“四姐,你听到了吗,七姐居然与咱们说姐妹之情呢。”
新安公主虚笑道:“怎么没听到,真亏她有脸说,我都替她躁得慌。”说到此处,她神色一厉,冷言道:“你若真念姐妹之情,就不会事事针对,不肯如我之愿!”
韫仪盯着她道:“你还记恨如晦一事?”
新安公主瞥了她一眼,忽地笑了起来,“无所谓了,瞧见沈骞了吗,他一样通晓琴棋书画,论才论貌可都不比杜如晦差。”
韫仪扫了那名叫沈骞的男子一眼,凉声道:“皮相是不差,可惜就是没什么英气,瞧着倒像是个女子,这副德行,真亏四姐看得上。”
沈骞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