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关韫仪之事,你不要胡乱冤枉她。”说着,萧氏吸了口气道:“你既封为我后,他们就是我的子民,眼见自己子民活活饿死,又岂能冷眼旁观?”
“子民?”重复着这两个字,杨广忽地笑了起来,“未央,你真当朕糊涂到这个地步了吗,这十三年来,你何时视他们为你的子民过,又何必在意过他们的生死,你在意的……”他豁然一指韫仪,“从来都只有这个死丫头。”
萧氏脸色一变,冷声道:“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杨广盯着她道:“你说的话朕哪一句不曾相信过,可是这一次,朕实在无法相信,你若真可怜那些刁民,就该来救朕开仓放粮,而不是扮成这副模样出宫,就算让你见了他们又能怎样,你有多少银两,有多少米粮,又能救得了多少人;你根本就是在骗朕。”说罢,他又指了韫仪道:“朕看在你的份上,对这个野种多番容忍,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朕做对,这次更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该死!”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显然对韫仪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韫仪忍不住道:“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刁民,可知你现在吃的用的,皆是他们辛苦劳作出来的,你刮尽民脂民膏却不给他们留一点活路,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是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