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怆然道:“有什么好晦气,我现在倒宁愿自己死了,如此便不会有种种伤心难过。”
韫仪蹙眉道:“恕韫仪直言,大少夫人若一直这样想,恐怕喝再多的药,也难以病愈。”
长孙氏接过话道:“公主说得不错,其实眼下已经证明大郎一事与大嫂无关,大伯亦释了禁足,大嫂又何必再耿耿于怀,徒伤自己身子呢?”
她本是劝慰之话,岂料郑氏听在耳中,却是眼圈一红,凄声道:“若童嬷嬷没有畏罪自尽,没有良心发现地留下那封遗书,相公他会肯释禁吗?”不等韫仪二人言语,她已是自顾自摇头道:“不会,他只会认定我心思歹毒,对承道施以毒手,我与他成亲多年,他竟然对我连一点信任也没有,每每想到这一点,胸口这口郁气,就怎么也散不出去。”说到后面,她忍不住落泪,侍女一边替她拭泪,一边轻言劝慰,这是郑氏的陪嫁侍女,打小就跟着她,叫柳叶。
长孙氏暗暗一叹,她能明白郑氏的心情,换了是自己,必也会难过万分,她劝道:“其实大伯未必不信大嫂,只是在事情未查清之前,只能那样做;听闻大伯昨日曾来看望过大嫂,足见他还是念着大嫂的。”
郑氏垂泪未语,韫仪道:“大少夫人如今身怀六甲,我听人说,胎儿在